枫叶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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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啥搬家地方我会去试试的,文太散懒得搬了,不会删除

【中国神话】桑桑

  *本作为嫘祖(西陵氏)&帝女桑的造谣向cp故事

  *极为离谱,虚设前缘,逻辑硬伤 

   *基本上古神话+山海经背景


——

   “我要同你说的故事,发生在很久很久之前,那时候我并未成为你们口中的西陵氏,我刚刚从岷山出来……”西陵氏拿着一枚紫黑色的桑葚,那是她刚刚从树上摘下来的,犹挂着些露水。

   “我要你用那些所有人都看懂的文字来记录,也要用上你学过的,最美丽的词语。”她对轩辕氏说。

轩辕氏便回答她:“既然这样,那么我愿意当您的史官。”他拿出了一卷兽皮,和红色的矿砂。

于是西陵氏开口说一件很古的事情,还是神农氏未死的时候,那时他的德性还照耀四方,而那时的西陵氏却如她自己所说的,还被不称为西陵氏,她还在岷山。

岷山是极高的山,上面长年是有雪的,西陵氏当年和族人们就居住在岷山脚下的石窟里,食物匮乏,但是她的族人各个骁勇善战,等她带着族人跨过金沙江,占领那群山之中的肥沃土地的时候,她们才算是真正繁盛起来。

而当时同样生活在周边的部族是不服她的,年轻的西陵氏对于此时颇为不解,因为她知道在野外,野兽们都会认可最凶悍强壮的那一群,其余地则低下头颅,向她表示臣服,古往今来的许多首领,她们都是这样做的。

——

“我想那并不是,至少在我知道的故事看来,任何的统御天下的母亲,除去她至高的力量之外,她们往往有着至高的德行,德行是如此重要的东西,神农氏不是一位真正的母亲,可就凭着他的德行,却能叫众人的信服了……”

轩辕氏如是说到,而西陵氏显然是认同他的观点:“烈山的女儿们,各个都是德性昭著之辈,是她们共同地支撑起了神农这个名号,他本就因他的女儿们荣光。”

轩辕氏的面目柔和了起来,他想起了他寄予厚望的有熊的女儿们,说道:“是的,是的,我希望我因她们而昭彰……”

“当时我笃行野兽的天性,所以并不知道,人们真正臣服的不是一种兽性的东西。请听我继续说吧!”

——

   无论是什么样的方式,总之西陵的战乱没有少过,但是西陵氏确实是极为强悍的女人,她带领着的族人们,也是如此的强悍好斗,她们一次又一次守卫了得之不易的领土。

   女桑就是在这种时候来到西陵的,她的年纪已经足够大了,于是她便出来,效仿她的姐妹们一样,来到某个地方,建立属于自己的领地。

   于是她找上了西陵氏,虽然她之前遭遇了九次失败,极端排斥外人的西陵氏有好几次都差点杀了她,但是最后一次,她成功地打动了西陵氏,终于见到了她。

   女桑那时候身上穿着羊皮制成的衣裙,她身上带着无数羊骨的装饰,头发用骨簪别了起来,她身上还有那种泥土和草木混杂的香气。而她虽然健壮,身量却比常年征战的西陵氏小,站在西陵氏面前,如同一只山羊。

   然而此人却长着一张极为质朴的面容,眼睛明亮温柔,西陵氏向轩辕氏发誓她确实是极为美好的人。

   西陵氏看见她,便说:“烈山的女儿,到我这里有什么见教吗?”

“我听闻女君薄有西陵,而我出烈山,便是要寻觅自己的封地,我的姐姐往巫山去了,妹妹往东海去,而我便向西,跨过了金沙江来到这里,希望能在女君找到归宿。”

那时候的西陵氏却只觉得荒唐得很了:“我的封地只给我的族人的,你若是想要讨一块封地,怎么又独自前来?你应该带上你的孩子和族人来同我争夺。”

“可是我并不愿意争夺,烈山的女儿们,神农的名号,被人称颂至今,难道是因为凶悍的族人吗?”女桑不依不饶,她说,“女君可以占有土地,难道可以占有人心吗?”

——

   轩辕氏又看是感叹:“我听说过这位女桑的传闻,她确实是一位极为强大而仁慈的人,而西陵氏你成为如今的样子,也是因为她吗?”

西陵氏说:“那时候的我尚且不知道,她说的是绝对正确的,我那时候之所以没有被人称作西陵氏,也是这个因由了,而被称为西陵氏后,我便发现自己已经全然是她当初那番言辞所说的模样。”

——

  固执的西陵氏仅仅一次是没有办法被说服的,但是她确实没有杀死女桑,而是把她扔到了西边的长满不知名树木的荒原,叫她证明自己的德行。

  女桑便在那里,教授人们认识药材和耕种,对于西陵氏的族人,也全然相授,而她每次换取的不过是足够一人吃的食物,于是渐渐的,顽固的西陵人接受了她,西陵氏也接受了她。女桑教会了西陵氏如何更好的种作,但是却拒绝了西陵氏的礼物,那些精美的象牙和宝石,还有珍贵的铜器她都拒绝了,而她也没有再呆在那片荒原,而是顺着金沙江,离开了西陵,一路走,一路教授着耕作和医术。

   西陵氏一直觉得她是个极其怪的人。

   不过,她这么一走后,周围的部族渐渐不再针对西陵,他们按照女桑所教授的,耕种,采集,那耗费了他们更多的经历和时间。

   西陵氏那时候才后知后觉她所做的一切的意义,占领土地靠的是凶悍,但是占领人心靠得难道也是凶悍吗?

——

   “倒是这样的,占领人心从来都是用的仁慈啊!”轩辕氏停下书写说,“耕种和畜牧,或者狩猎,那才是神教导人做的事情,这是正当的事情,人们会被正当得事情变得仁慈,而战争只会让人变得凶狠!”他似乎是想起了谁,连连叹息起来,“我有个嫁去烈山的孩子,他却正是挑起战争的罪首啊!”

  西陵氏却说:“但有些时候,人们争夺却往往是那些求生的食物,土地,水源,而往往以母神的意思来标榜自己,我现在已经从来不会怪罪为了活着而抢夺的人了,若是有部族因为无法活着而抢夺,也许我们就应该反省我们是否占有得过多。”

轩辕氏点头:“确实如此,强悍的人不应该以自己的土地称能,因为若是牺牲很快就会腐朽的东西换取不发生战争,那么明年获得的会更多,若是人们都不需要为活着而抢夺,那么战争也无从谈起——这难道不是我们之所以联合的愿望吗?”

——

  那天,西陵氏记得雨下得很大了,而女桑就是在这个时候敲响了她的门,她全身湿漉漉地全部都是水了,但是她眼睛依然温和:“西陵氏,好久不见了,您看,这多大的雨啊!”

“真的是很的雨。”

“西陵氏,你们的牧群和田地还好吗?我看见好多田地被水淹没了,也许今年不会是个好年景。”

西陵这边却是不错,他们这里的环境实在是不错,他们非常地富余。

“西陵氏啊,能答应我一件事吗?”女桑得到了西陵氏的答案,她便开口请求说,“只有这件事情你一定要答应我。”

“请您说吧!”

“若是今年你们的收成不错,足够族人享用之外,能否换一些给其他的部族呢?无论他们以什么来交换!”

  西陵氏吃惊地说:“然而我和他们无亲无故,他们也未曾教导过我,我不会给外人粮食的!”

女桑又说:“那么如果这个冬天很多人死去了,西陵氏能够派人给她们收尸吗?叫她们的灵魂在火焰中得到永生?”

西陵氏:“……”

女桑便又说:“西陵氏,我还想问您,您做好战争的准备了吗?”

西陵氏:“……”于是西陵氏明白了女桑的意思,她不是没有见过那些冬天的没有东西吃的恶狼是如何的凶狠,凶狠地把人吞噬殆尽,人有时候和野兽是一样的。

她沉默地走到雨中,女桑看着她。

西陵氏说:“我想我的族人不希望战争的到来……我们将听从一些更高的旨意,但是既然大母神创造了我们,令我们一同从泥土中诞生,那么祂就会联系我们,无论哪一个!”

 

秋天的时候,正如女桑所说,凶年,这一年是凶年,无数的土地被水吞没,无数的人流离游走在荒原,正是这个时候,伟大的西陵氏在此时登上了祭台,在族人面前做了一次祷告,请求母神降下祂的神谕。

而神谕的结果是吉祥的,母神叫女君知道,她应当救助那些流离失所的人,因为她们享受着母的最大恩赐,那么便要庇护那母的孩子。西陵氏拿着神谕宣告,族人们纷纷向她跪下,接受最高的谕令。

西陵氏在祭台上看见女桑,她站在很远的位置,正对这她,忽然女桑朝西陵氏行了一个巫礼,郑重的庄严的,仿佛此刻的西陵氏是母神的化身——不,仿佛此刻的她是母神本身。

那一年有惊无险地过去,春天到来的时候,女桑忽然生了很重的病,病得快要死了,西陵氏请了很多的巫医,却都没有办法救她。

女桑躺在当年西陵氏随手一指,指出的封地上,拉着西陵氏的手,对她说:“您会成为很强大的人的。会和烈山的女儿们一样,芳名流传。”会有那么一天,整个西南,不,我们身处的这片土地,所有人都会赞美你的名字,你会得到一片土地山川的名字,但你的德行比土地山川厚重。

“可是比土地山川厚重的是母神。”

女桑吃力地摇摇头:“西陵氏,不,西陵氏,您已经是母神了!”她抓着西陵氏的手,“再祝福一下我吧,我躺在您给我封的封地上,请您再祝福一下我吧!”

于是西陵氏将香草放在她的胸前,她留着泪水说那些祭祀的时候大巫们会说的词语,最后她却实在说不下去了,于是直好将最后一个词语,用自己的嘴唇,传递到女桑的嘴唇上,女桑呢喃说:“除却灵魂升天时候的炙热,这应该是我这一生感受到最热烈的温度了!”

烈山的女儿最后死在那个春天,她不知道这一年是很好的年景,嫘祖的第一个孩子在秋天出生。女桑如期所愿地在一棵树下被焚烧为灰烬,以期她的灵魂,不会腐朽,而反得永恒。

第二年秋天的时候,西陵氏带着自己的孩子,再次踏入了那片长着不知名树木的林子,她走了很久,每一个树上似乎都有无数清越的鸟鸣声,总是让人觉得像是某种絮语,西陵氏想着,也许该让自己孩子按照“鸟”的样子取一个名字。

最终,她停留在一棵树前,那树上已经爬了几只白色的虫子了,它们在缓慢地结茧。

——

   轩辕氏很久都没有说话,他似乎思考了很久,最后才问:“女君,那不是母神的旨意对吗?那是您的旨意……”

西陵氏道:“是不是大母神的旨意又有什么要紧的呢?”

轩辕氏看着这位西陵的女君,之后的事情,他都知道了,女君开始饲养那种白色的虫子,以桑树,是,最后女桑封地上的那些树被人叫做“桑树”,而当年那个凶悍征服西南的岷山女再无人提起,人们却都知道那位青铜为礼,养蚕缫丝的西陵氏。

正如女桑说的,西陵氏会有一个土地山川的名字,而那个时候,她的德行已经比土地山川更加厚重。

西陵氏说:“她说的最后都成真了,或许这也是今日我之所以站在这里的缘由。”

“你最后以最隆重的祭祀待她,而女桑分明不是你的族人了。”轩辕氏说,“或许您应该补上一个黄昏之礼”

西陵氏说:“今后见蚕如见桑,见桑如见蚕,便已经是黄昏之礼,没有其他再多的礼仪。”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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